村子里敲锣打鼓，很是喜庆。

阿娘把我从草垫子上拽起来，一脸喜色，「去烧一大锅蜡水，阿奴要下山了。」

我一惊，从妹妹上山至今，正好满三个月！

老村长带着人，抬着花轿又将妹妹从山神庙抬了回来。

妹妹挺着肚子，神情呆滞。

「对不起，阿妹。」我呢喃着。

如果当初我没有故意摔伤手，也许妹妹不会遭受这些折磨。

妹妹呆滞的眼珠子转了转。

时辰到了，老村长他们带着妹妹又去了山神庙。

我浑浑噩噩地跟在他们身后，看着老村长祭拜山神。

「玉佛手，姑姐生，我送姑姐嫁山神，山神予我玉佛手，佛手点，白玉生，富富贵贵是一生。」

他也唱起了这首童谣。

唱完，老村长对着架着妹妹的男人挥手，「动手。」

男人们拉着妹妹的腿和胳膊，将她呈大字拉开。

他们原本充满欲念的双眼此时兴奋极了，没有了欲念，只有无穷无尽的贪婪和兴奋。

老虔婆来到妹妹的腿前，伸手探进她的下身，妹妹发出一声惨叫，被杀猪匠捂住。

「可惜了，这么个美女，以后可享受不到了。」

「等山上又有了玉矿，什么美女你玩不了！」

旁边的人呸了他一声。

老虔婆的手使劲拽着什么，血顺着她的胳膊流出来。

片刻，她紧皱着的眉松开，一脸喜色，「成了！」

老虔婆用力一拽，将一个白莹莹的圆球从妹妹的肚子里拽了出来。

妹妹的肚子立刻扁了下去，她的腿抽了抽，随即彻底没了生息。

阿娘立刻上前，从老虔婆手里抢过圆球，「我的，这是我的玉卵！只要我吃了这个，我就能生儿子了！」

阿娘顾不得看妹妹的尸体，抓着玉卵就往嘴里塞，那卵被她咬破，露出怪模怪样的胚胎来。

血流满了阿娘的嘴，零星的碎肉在一张一合的唇齿里掉在地上，立刻有两个婶娘上前捡起来吃了。

我干呕起来。

老村长看都没看这边，又开始祭祀起来，「玉佛手，姑姐生，我送姑姐嫁山神，山神予我玉佛手，佛手点，白玉生，富富贵贵是一生」